完 毁我婚约后,兄长悔白了头
呜咽的北风卷着鹅毛大的雪片,砸在窗棂上,簌簌作响。容府嫡女容念卿的院落里,地龙烧得正旺,暖意融融,驱散了严冬的寒意。她正坐在窗下的绣架前,指尖捻着细如发丝的彩线,绣着一幅《松鹤延年图》,这是预备给兄长容瑾下个月的生辰礼。
呜咽的北风卷着鹅毛大的雪片,砸在窗棂上,簌簌作响。容府嫡女容念卿的院落里,地龙烧得正旺,暖意融融,驱散了严冬的寒意。她正坐在窗下的绣架前,指尖捻着细如发丝的彩线,绣着一幅《松鹤延年图》,这是预备给兄长容瑾下个月的生辰礼。
他们盛装出席,目光聚焦在紧闭的宴会厅大门上,等待着新娘的入场。
最开始他的表情很茫然,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的手机里出现了一个精确到秒的倒计时。